苗青臻不敢直视的不是他泛着红的身体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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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青臻不敢直视的不是他泛着红的身体

  苗青臻那三岁左右的儿子名叫苗扑扑,据说走路不太稳就取了这么个乳名,活泼好动,小脸白皙盈盈的,一个乡野村夫的孩子倒是养得整整齐齐。

  他一双眼珠清澈乌黑,肖似苗青臻,身上时常穿着一件虎皮做的小袄,胖手胖脚的,正处于牙牙学语的时候,无邪的咕咕声和天真的口齿,让人看了不免心情愉悦。

  拱水村比京城冷得多。

  苗青臻最初救下楼晟的时候,就将他安置在村头的段大夫那里治腿,那里条件简陋,灯光昏暗,床也是硬邦邦的,随便铺了点稻草,能冻死人,楼晟醒来后见了个干瘦老头。

  才知道是苗青臻救了他,从那老头口中听说救他那人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神箭手,百步穿杨,箭无虚发,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,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,大方分给乡民,独身带着一孩子过活,若不是他将人带来,这段老头是不会收下他的。

  楼晟想起失去意识前,他几乎浑身都冻僵,四处都是雪,周围是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,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荒无人烟的荒山中时,耳边不断传来脚踩在枯枝上“吱呀,吱呀”的空荡回响声。

  楼晟狐疑说这么小破村子能有这种能人。

  段大夫让他别小看人,他说苗青臻胆大,不信牛鬼蛇神也不怕猛虎野兽。

  当初拱水村有头凶恶的老虎下山做乱,不知谁惊动了它,村民不察,一连在村子里吃了好些牲畜,那日村子里办喜事,都聚在了一处,那体型庞大的畜生突然从林中蹿出,一个巨大的黑影,皮毛厚实光滑,牙齿锋利得能够轻松咬断猎物的骨头,等所有人看清楚了那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,虎啸声响起,都慌了。

  那老虎身体笔直,肌肉贲张,前爪张开,眼睛里闪烁着寒光,它这次的目标就是面前这些无助的村民。

  村子里的几名青壮年抡起斧头,当即将老弱妇孺往旁边一推,可惜没能躲过那老虎的飞扑,它速度惊人,几乎是一瞬就将村子里的屠夫按倒,利爪深深刺进了他的皮肉里。屠夫惨叫一声,挣扎着,那老虎用力一扯,屠夫的身体被猛地拽回来。

  老虎张开了嘴,露出了锋利的牙齿,就要朝着屠夫的脖子而去,就在此时一道利剑破空的声音穿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虎的头向后一仰,一声凶猛的吼叫声响彻了整个村子,那箭矢正中老虎眉心。

  屠夫还在呆愣之时,只见一道身影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老虎的颈部刺去,狠狠一拉,直将那畜生的脖子横刀切开。

  老虎轰然倒地。

  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。

  屠夫抬头,便看见苗青臻线条流畅的脸庞,他皮肤白皙细腻,五官分明,身姿笔挺,背着一把弓和几柄箭,仿佛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他。

  他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,确定那老虎是真的死了,才低头紧张地看向怀中绑住的包裹,只见里面缓缓探出一只指头短小,柔软而白皙的手,轻轻一抓,红润充满活力,仿佛能抓住人的心。

  竟是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孩。

  那之后苗青臻便带着儿子留在了村子里,他有一身打猎的本领,日子倒也过得不错。

  楼晟在那段老头睡了两日,苗青臻都没来看过他。

  他摸了摸自己散乱在床上的黑色秀发,已经黏在了一起,快干巴巴地结成了条儿,身下一片冰凉,他这幅衣衫褴褛,憔悴不堪的模样,哪里还有以前风光富贵,一掷千金的半点影子,他回想了一下最后掉下山崖的画面,最后是苗青臻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。

  他对段老头说想见他那恩公。

  第二日苗青臻来了,正赶上段老头给楼晟端着一碗稀饭过来,碗里没有几粒米,只有几块红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抱着他儿子,睡着了,像一只小羊羔窝在苗青臻怀里,时不时动着,楼晟把碗放下。

  这个人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,皮革制的长袍,皮靴和皮帽,头发图方便被绞得只剩一茬,不似大多数猎户膀大腰圆,但也晒得有些黑,被冬日的风吹得有些干裂,但那双眼睛很是干净。

  “那日多谢苗大哥的救命之恩,若是没有遇见你,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……”

  苗青臻没怎么应声,不太有礼数的样子,反而脸上闪过一抹尴尬。

  楼晟心想还真是还真是没见识的乡野村夫啊。

  “……没事就好。”

  楼晟看着他怀中的孩子,两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,捂着嘴咳嗽:“今日原本想感谢一番恩人,苗大哥既带着孩子,还是先走吧,我就不把病气过给孩子了。”

  苗青臻闻言看着楼晟冻得发抖,一看他盖的那被褥,只是床破棉絮,那碗里也是稀疏的米粒。

  楼晟一时咳得更厉害了:“段大夫能收留我,分我一口饭,我已经很感激了,我现在的确是个累赘。”

  楼晟说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:“只是我想起我那含恨入狱的父亲,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,从前他最疼我,只是看着苗大哥,我便想起他,等我好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。”

  苗青臻像是考虑了良久道:“那……你要不去我家养伤吧。”

  苗青臻不禁心想,是他考虑不周,段大夫年纪大了,且一个人过活都艰难,怎么还能照顾其他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暗示了这么久,听见这愚钝的猎户终于开口了,像是终于顺过气来,也不敢欲迎还拒,连忙道:“我吃得不多的。”

  苗青臻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,一张脸血色少得可怜,修长的眉毛,即使落魄也可见是张美人脸,他没说什么,只让他等着自己,说罢就离开了。

  没多久,就来了两个高大健壮的汉子,将楼晟抬到了苗青臻家里。

  两人一个是村子里康屠夫,还有一个是他弟弟,屠夫看着楼晟问苗青臻:“苗大哥,这小白脸哪里来的?”

  苗青臻看了楼晟一眼,小声说是在后山救的。

  苗青臻将他安置在床上,就出去跟屠夫说着什么。

  楼晟看着屠夫的身影,移开了视线。

  苗青臻家里是宽敞又舒适的木屋,院子里还种了菜,养了只羊,外墙看起来非常坚固,门前有棵大树,树枝挤压着雪,不远处地上炉子升得暖烘烘的,床边铺着厚厚的兽皮,墙上还挂着猎物的头骨和角,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还有一把黑金弓,楼晟皱眉,他见过不少好东西,这该是一个民间猎户该有的吗?

  门口有几张小小的椅子,是专门给小孩做的,墙角处一张小木床,用木头修了一圈围栏,苗青臻的儿子就坐在里面把玩着什么,磕得一响一响,看起来实在温馨。

  等苗青臻回来的时候,他进屋摘下帽子,露出乱糟糟的短发,随意用手抚了抚,楼晟抬头看向他,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羞怯地看着他:“苗大哥,我身上实在难受,我能洗个澡吗?”

  苗青臻说好,就让楼晟帮他照看一下孩子,若是孩子哭了,叫他一声就成,说罢搬了几块木材,又去挖了几桶雪,动作利落又矫健,烧好了便倒进桶里,又端来一个小凳,让楼晟坐在木盆里。

  楼晟被固定的伤腿此刻还不用大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,楼晟下一秒就被拦腰抱了起来,脸靠在了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上。

  他眼神复杂,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,但自己这情况,跟个废人也没什么区别,楼晟就在心里释然了。

  家里没有过女人,苗青臻头发也用不着梳子。

  苗青臻只好勾起楼晟的头发,一点一点给他顺打结的地方,耐心地给他一缕一缕梳理着柔软的发丝,然后舀起热水,冲掉皂角。

  楼晟半抬着眼睛去看苗青臻,发现这男人表情专注又沉默,仿佛天生不太爱笑,但耐心十足,动作小心翼翼,怕弄疼自己似的。

  等头发洗好后,苗青臻将热水淋到他身上,被热气一蒸,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,被这般小心地对待着,热水洗去了疲惫和污垢,这些日子一直担惊受怕的心像是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一些。

  楼晟情不自禁地闭了双眼,等睁开眼睛,他看见苗青臻眼神闪躲,那张不善流露出表情的脸上隐隐带着点红。

  晚上他们睡觉躺在一张床上,苗青臻也是背对着他的。

  那个时候楼晟还不是很理解,直到后来他无意撞破他双腿间的花穴,又被那收缩的小穴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的时候,楼晟才明白,那日苗青臻不敢直视的不是他泛着红的身体,而是胯下那比寻常男子都要大的阳物,特别是被楼晟用手揉搓过,更是硬涨了几分。

  那晚,楼晟放下多日的紧绷疲惫,睡得很沉,可说不定那日苗青臻这个骚货就压不住情欲,梦里就做了被他那阳具捅得淫水直流的春梦,肯定背对着他扣那平日里无人问津的肉穴,恨不得钻进被窝舔他的几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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